第二天,陈怀海收拾好包袱准备启程打鬼子,通知谷三妹他要出趟远门,谷三妹还帮陈怀海张罗行李。可陈怀海却发现了马旅长的留言,声称昨晚与陈怀海讲的是玩笑话,他已经去前线打鬼子去了,这是他们军人义不容辞的天职。那爷如今的生活十分窘迫,被街上的猪头肉馋得直流口水,用计蒙骗了掌柜,骗来了猪头肉吃。几个小叫花子闻讯而至,小跑过来求分一羹。那爷慈祥地看着他们,将他好不容易争取来的猪头肉给了这些无靠的孩子们,而他只能把包肉的纸上的一点油腥慰劳自己。一天,酒馆正准备关门时,来了一个自称是马旅长的手下,送来了马旅长的帽子,告知马旅长在前线打鬼子牺牲了,受他委托专程来老酒馆找陈怀海。陈怀海强忍悲痛,让三爷把马旅长的帽子摆在桌子上,包马旅长最爱的饺子,还有现榨的辣椒油,就着饺子一起呈上。陈怀海心里特别自责,后悔自己当初激怒马旅长上战场拼掉了性命。1940年,日本人村田一家人来到大连,抱怨受了日本当局的鼓惑来到这里,日本当局说是有大量的耕地可以耕种,结果他们差一点被冻死。谷三妹在陈怀海房间为他抖床单,陈怀海拿出自己房门的钥匙交给谷三妹,担心把钥匙落到屋子里,让她拿着放心。声明接过这把钥匙就把这个家交给她了。谷三妹却突然笑了起来,陈怀海一头雾水,谷三妹笑话陈怀海脸都红了,谷三妹一本正经地问陈怀海,自打她进了老酒馆就没问她的身世。告诉他自己以前成过家,丈夫被鬼子打死了,受伤被俘三声笑,尸首还被鬼子悬挂在城门上,陈怀海夸他是爷们,谷三妹从那时起也不唱戏了。谷三妹感谢上次陈怀海相救,掩护她纵火烧日本人仓库的事实,那回要是没有陈怀海,她不会活到今天。从那时起他就应该知道她是做什么的。陈怀海这才知道拿走手雷和枪的是她,谷三妹解释说担心鬼子发现才拿走的,怕连累了陈怀海。陈怀海提起马旅长说若见到寻找那批军火的人,就说没浪费,全用在日本人身上。谷三妹说最好还是各自过各自的,怕陈怀海和自己在一起会没命。陈怀海说自己不怕,让谷三妹就记住一句话,有什么需要就喊一嗓子,能和谷三妹共赴生死是老天爷开眼。两人岁数都不小了,还能一起多少年,希望抓紧时间。谷三妹终于笑着接过钥匙。村田找到山东老酒馆,可是不敢进,陈怀海发现了他,赶紧请他进来,他不敢说话,指着烧刀子就要这个,什么菜也不点,让陈怀海倍感奇怪。村田听着山东快书非常高兴,很快喝醉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弄到了家,村田岳父发现他喝的不是日本的清酒,声称决不让他以后再喝中国酒了,村田搪塞说会听岳父的话。方先生在街上讲着打鬼子的单口相声,一名日本警察让贺义堂为他翻译相声内容,贺义堂用中文劝方先生换个故事讲,提醒他日本警察正看着他,可是方先生不怕,他就是要讲打鬼子的故事。贺义堂想请他喝酒支走他,可是他坚决不走,日本警察非要贺义堂翻译,贺义堂只好慌称说书的内容是夸奖日本人,日本警察不相信这么短的翻译是真实内容,一定还说了别的。贺义堂只好慌称说书的内容还有日本友善、仁慈、建立共荣等等,日本警察没有相信,认为方先生讲的故事是在骂日本人,因为他隐约听到其中有“死”和“鬼”这两个单词。贺义堂不由得暗暗叫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