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山寨,窦黑子在一边坐下:好!就你来定,你是要画还是要走?要走,这画就得卖!要画,这伙儿我就不散了!朝阳从三危山后升了起来,巍峨的莫高窟沉浸在血一般的阳光中。一辆小驴车停在了皇庆寺门外,村妇装束的红柳走下车来。苏清平和千叶站在门口。苏清平迎上来,高兴地:红柳!红柳对驾车的小喽罗:你们把画搬下来吧。皇庆寺外,一辆大车停在皇庆寺外,梁墨琰跳下车,小跑着跑进皇庆寺,似乎很兴奋。梁墨琰跑进院子,大声地:清平,克杰,有钱了。给政府大的报告比下来了。保护敦煌大有希望。红柳送完壁画,在回山寨的路上,被侦缉队抓获。敦煌城,滚滚的乌云翻卷而来,城楼上的风铃在狂风中剧烈地摇晃着。一支驼队热热闹闹地从街上走过,透过骆驼间的缝隙望去,用破草帽遮住脸的窦黑子一闪而过。他来营救红柳。敦煌各界的社会贤达云集一堂,设宴祝贺县府和侦缉队抓拿到红柳。皇庆寺,梁墨琰停下搅拌颜料动作,拿着泥碗站起来,不相信地:什么?!红柳被抓了?!窦黑子还劫了拘留所?就是没见到红柳。苏清平着急地:那咱们赶紧找吧,我真不愿红柳在那些地方多呆一天。县府客厅,茶几上摆满了水果点心,红柳被押送了进来。陆敬儒满面堆笑地:哎呀,红柳小姐,快请坐,快请坐。这两天受委屈了。红柳毫不客气,惬意地坐在了沙发上。陆敬儒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红柳小姐,我了解你命运坎坷,身世悲惨,本人十分同情啊。要她交出黑子来方的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