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末生去牢里找了月白,问她为什么要害陆远之,月白拒不开口,说自己是迫不得已冤枉陆远之的,江末生让她说到底受谁指使,白鹤年早就叮嘱过月白不要翻供,月白犹豫一会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但江末生从她的反应来看还是猜到了是白鹤年,他回去质问白鹤年,白鹤年却说自己都是为了江末生,陆远之迟早会成为他的对手,如果不趁早铲除,就会阻拦江末生的道路,两个人只会有一人出人头地,江末生觉得不应该是这样,白鹤年坚称这就是两人的宿命,两人争吵时,下人传来消息,说月白在牢里自尽了,江末生问白鹤年怎么办,白鹤年说不管他怎么想,他都已经是白家的人了。
康宁去了大牢看望陆远之,她向太后求情,太后答应了不杀陆远之,改为将他流放宁古塔,终身不得回京,康宁问陆远之那料子到底从哪里来的,陆远之十分委屈,说自己不屑于做偷鸡摸狗的事情,康宁便也猜测是有人指使月白有意陷害陆远之,她问陆远之到底得罪了谁, 陆远之似乎心里也有猜测,但却不肯告诉康宁,还故意把康宁给气走了,康宁被气得不行,愤愤离开。
到了陆远之被流放那天,苏佩瑶的侍女灵双给康宁送了封信,信上说苏佩瑶决定要和陆远之一起去宁古塔,康宁想去找苏佩瑶,此时禄公公来了,说英国公使朱约翰正在宫里觐见太后,还说自己和康宁是旧识,想要见康宁,康宁只好先去了宫里。进宫后,朱约翰和康宁寒暄一阵,又拿出英国女王送给太后的英式礼服,康宁上前拿过衣服准备献给太后,此时她想起即将被流放的陆远之,一狠心故意装作不小心划坏了衣服,太后面露不快,下旨让康宁闭门三个月反省,朱约翰却不依不饶说不能就这么算了,他趁机提出条件,让太后废除禁售洋布的政令,并开放大连通商口岸,贪心的朱约翰让太后十分为难,康宁开口说自己有办法让这件衣服缝补得完好如初,朱约翰不肯相信,说如果康宁能够做到,自己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不追究此事。
江末生去牢里为陆远之送行,陆远之问是不是白鹤年陷害自己,江末生犹豫了一会说月白已经死了,自己一面之词太后不会相信,话外之意便是不会帮陆远之作证了,陆远之明白江末生的意思,也说江末生现在是白家人,立场变了,这样做也无可厚非,陆远之不怨江末生,江末生让陆远之放心离开,自己会照顾好师父他们,苏敬安也来送陆远之,把苏夫人连夜做的皮袄交给了陆远之。
陆远之刚要被押走,康宁赶来拦住陆远之将他带进了宫,陆远之看过那件损坏的礼服后有些头疼,一时不知道该如何缝补,但他还是在太后面前立下军令状,答应七天之内补好这件衣服,太后表示如果补好了衣服,就赦免陆远之的罪,如果补不好,苏家所有人都要被流放宁古塔。
苏佩瑶还不知道江末生没有被流放,江末生出城找到了苏佩瑶,教训她胡闹,苏佩瑶却说自己跟定陆远之了,江末生说他们自小一直长大,知道苏佩瑶更亲近陆远之,但苏佩瑶却说自己一直没把陆远之当作哥哥,她对陆远之的感觉和对江末生是不一样的,江末生心里很不是滋味,江末生把苏佩瑶送回去后,苏夫人留他下吃饭,但江末生见桌上只有四幅碗筷,还是离开了,陆远之追了出去,告诉他说只要缝好衣服,自己就会没事,让江末生不要内疚。
第二天陆远之便带苏敬安去宫里看了那件破损的洋服,苏敬安说这破损只能织补法修补,但这是洋人的丝线,还是英国的皇宫里的,他们这里根本没有,陆远之提议用天衣无缝的针法来补救,苏敬安却说这是御用的针法,不能用在这上面,顽固的他表示老祖宗的规矩不能破,苏敬安离开时看到了在门口的江末生,他担心江末生受牵连,便让他不要插手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