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敬安虽然感激陆远之,但他觉得陆远之这次能请太后下旨禁售洋布纯属侥幸,便叮嘱他要安分守己,其实陆远之也不想在养心殿里做事了,他认为在宫里做事,无非是给几个人做几套衣服,而且自己的性格又跳脱,容易陷入危险的局面,苏敬安不同意陆远之离开宫里,只是嘱咐他要好好在宫里把差事办好。
众商铺老板找白鹤年退洋布的定金,但白鹤年的钱都拿去买洋布了,账上只有不到二十两银子,为了不在众人面前失信,白鹤年只能抵押了一块地,凑齐银两暂时度过这次难关。但他对陆远之也怀恨在心,打算在陆远之成气候前将他打压下去。
宫里造办处的人都议论起陆远之和江末生,觉得两人就是表面兄弟,而且姚公公还把原本给江末生的长春宫的差事给了陆远之,并说太后很喜欢康宁送的那件吉服,江末生得知陆远之通过康宁为太后送了吉服,便误会了陆远之,觉得他表明故意把功劳让给自己,却在背后捅刀子讨好太后,陆远之却说他自私自利,自己只是为了师父才这么做,而江末生却畏首畏尾,没有在太后面前开口,江末生有些生气,自己之前为苏家做了那么多,就这么一次事情,陆远之就说他自私自利,他提醒陆远之,别忘了自己为了谁去的白家。
两人争吵过后,郭飞宇带陆远之到醉春风喝酒,并说以江末生现在的立场做这些事情也没什么问题,陆远之还是很难过,觉得江末生和从前有些不一样了,一旁的花魁月白弹曲子时琴弦断了,郭飞宇有些意外,问她今天怎么了,从他们刚进来开始就没有什么好脸色,月白却突然跪下说想请陆远之帮忙,月白说道花魁大赛就要开始,如果这次自己赢了,就能够替自己赎身,为了更有胜算,便想请陆远之为自己做一套衣服。
好心的陆远之答应了月白,回到造办处便开始偷偷画设计图,江末生找他搭话,陆远之还在气头上没有理会,江末生好言好语说了两句,陆远之也没再闹脾气,还说了月白的事情,江末生十分吃惊,这件事要是传到太后耳朵里,那可就是大罪,但陆远之不以为然,觉得没什么人知道这件事,知道的人也不会说出去。
苏佩瑶带着康宁在天桥逛街吃饭,康宁有些羡慕苏佩瑶一直都是自由自在的,自己却总是受制于人,现在有太后撑腰,敏姨娘还忌惮一些,如果日后自己失宠,那日子就不好过了,她不想嫁给不喜欢的人,苏佩瑶便让她找个喜欢的人嫁了,还告诉了康宁自己喜欢的人。苏佩瑶发现了陆远之在给别的女人做衣服,便和康宁一起跟踪陆远之,两人一路跟到醉春风,便换了男装进去一间间屋子找过去,找到陆远之时,陆远之正在给月白改衣服,两人差点误会了陆远之,得知月白的情况后,康宁还主动提议在衣服的裙摆上加上铃铛,会让月白更加灵动。花魁大赛当天,月白顺利赢得了花魁,陆远之,郭飞宇和苏佩瑶三人正在庆祝时,谭大人突然带兵抓了陆远之,说陆远之擅用皇家衣料给青楼女子做衣服,陆远之十分惊讶,这衣料明明是月白给自己的。
谭大人把陆远之抓进了刑部大牢,陆远之请狱卒帮忙去找月白,狱卒却说月白就在女牢,还说月白已经过了堂,交代衣料就是陆远之给的。这时白鹤年去了月白的牢房里,原来这一切都是白鹤年故意设的局,月白的表哥付文言开了一家酒馆,最近惹上了人命官司,白鹤年就是以此要挟月白陷害陆远之,白鹤年让月白放心,付文言已经没事了,到时候也会找机会把月白接走,让她和付文言远走高飞。
陆远之出事后,苏佩瑶去找康宁帮忙,康宁进宫求见太后时,太后正为这件事大发雷霆,康宁要求彻查此事,太后却觉得陆远之就是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康宁为陆远之做担保,觉得陆远之对太后绝对没有不敬之意,认为陆远之有才,杀了可惜,太后却说就算是有才之人,如果心术不正,自己也不会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