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扣的手机响起,村民看到来电显示上的瞿团,铁扣谎称这是自己的连襟现在担任武警总队的团长。两个村民这下可是怕了,蹲在铁扣面前,一个劲儿的说好话,他们说到底也是为了大家的工钱。顺子和瞿团长两个人听着铁扣打来的电话,佯装是武警的人哄住了村民,转头就赶紧想办法把铁扣救出来。
回了家,顺子看到素芬一个人坐在门前的石狮子上,菊花竟然把门锁给换了。顺子想要翻墙,可奈何他这痔疮,杨波一个健步上去翻到院子里开了门,顺子交代他这别人家的墙可不敢乱翻。菊花回来看到素芬一个人在洗衣服,阴阳怪气地又是数落一个贼竟也能成了看家的人。素芬不再容忍,一盆水泼到菊花鞋上,菊花质问她想干啥,素芬正面杠上问她想怎样。这样的态度让菊花也有点心虚,素芬转身回了屋,菊花不依不饶的跟上前,素芬一个转身拿着卫生纸出来,蹲下给菊花擦鞋。看着蹲下为自己擦鞋的素芬,菊花内心似乎有了触动,看素芬的目光有了诧异和孩童般的羞涩。
顺子不愿手术,只好去了小诊所先用所谓的特质药膏抹上。他一路小跑来咖啡馆见瞿团长,这次铁扣的本钱也只要回一半,原本答应的十万工钱是没戏了,但铁扣也决定自己掏出一半的本钱给顺子他们结工钱。有了瞿团长出面调和,顺子总算给这些干活儿的兄弟发了工钱。自己给他们揽了这么个活计,也没脸拿这工钱。墩墩一听这话,从自己的工钱里甩出一百块,一个凑字儿,让每个兄弟都分出一百给了顺子。两个村民老大老二也抽出一百块给顺子,顺子人正直他们决定跟着一起干装台。
顺子回到家门口,一道回来的杨波说他没有算素芬的工钱,还非要拿出钱来给素芬。顺子无奈拿了一百块算是他的心意,并警告杨波素芬现在是自己的人,有些心不用他想。素芬见着菊花端着衣服从楼上下来,她想拿来自己一起洗,可菊花又是一脸的鄙夷,一语双关的嫌素芬手不干净。这样天天冷脸相待,素芬的心里实在是煎熬。
疤叔给八嫂的相亲对象寻了个住处,对方的房子要留给儿子结婚实在也是没办法。被疤叔这么一做作,八嫂脱下对方给买的鞋子,这门亲事也算是吹了。疤叔拍着对方的肩膀,告诉他朋友妻是不可欺的。
正在洗衣房里放衣服的菊花突然感到一阵腹痛,顺子和素芬着急忙慌地往诊所跑,到了地儿却被告知菊花怀了孕,顺子腿软的瘫坐在地,就这么着菊花未婚先孕的消息在着不大的城中村传了个遍。
这种事情顺子一个男人也不便开口,素芬留下还没说话,菊花倒是难得和气的告诉她自己的事儿自己心里有数,她就是想替父亲问问,素芬的前夫到底为啥杀人被枪毙。素芬本不愿再提及,可这么一来她逃避的过去又得被扒开。素芬的前夫对她是一心一意,人也很好。但前夫工作的公司老总却打起了素芬的主意。前夫很喜欢这份工作不愿辞职,素芬又不好明说,夹在中间很为难。但没有不透风的墙,前夫还是知道了他去找老总理论却酿成了惨剧。素芬是看着顺子老实想有个落脚处,可这样前后夹击的生活,她过得太心酸了。顺子是真心待素芬,过去的事儿他不在乎,如果素芬执意要走,那自己就甩下这一切,跟着她一起走。素芬堵在心口的眼泪终于留了下来,她的命也委实苦了些。
菊花那边刚怀了孕,毛蛋儿这边先生下一窝小白仔。这疤叔当时当街发的誓,小黑怎么对的毛蛋儿自己就怎么对他。这可真是误会打了,就连八嫂这些天看疤叔的眼神都带着鄙夷。来疤叔麻将馆打牌的牌友都说着疤叔的不是,这可让疤叔火气直冒,但任他怎么解释就是没有人真心信他。
素芬一早把顺子喊起来,菊花的房门锁着,里面还没有人答应。这可把两口子吓坏了,顺子拿着钥匙开了门,却发张里面早没了人。菊花怀了谁的孩子,她当然清楚。站在一栋高层面前,菊花敲响了二代的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