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振祥称他房间有要倒的马桶,狱警被臭味熏得不行,只得同意宋烟桥进去。宋烟桥见到王振祥,立马想起他们是曾经一起上过摩尔斯电文的学员,于是趁着拿马桶之际,用摩尔斯电文与王振祥交谈,获得了有关颜红光和赵疯子的一些信息。回到牢房,宋烟桥找侯啸天打听赵疯子的情况,知道赵疯子唱戏唱得挺不赖的。
横烟连夜来到孙髯的家中,四处搜查后,发现有块地砖不平,他试探地敲了敲并且打开这块地砖,在里面找到几张公差出城的证明。与此同时,岸谷获悉不常换班的孙髯却换班了,此刻正在医务室。岸谷来到医务室,正好撞见护士给了孙髯三支奎宁,于是问他是不是家中有人得了疟疾。孙髯见到岸谷有些紧张,解释是家里有小孩得了疟疾,因为条件不好,没办法住进医院。
横烟在发现那几份公差出城的证明后,赶紧联系满铁大东商贸会社,却获悉根本没有公差出城,他意识到情况不对,赶紧联系岸谷。岸谷向横烟汇报孙髯突然换班,还问护士要了三支奎宁,他在孙髯的包里发现还多了一套警服。横烟命岸谷立刻把孙髯押到他的家里,同时交代岸谷留在医务室等待目标。
孙髯被押回家中,横烟审讯孙髯,怀疑孙髯是共产党,孙髯否认。横烟发现地板上放着一盆花,孙髯还有些不自然,明白了这盆花的意义,于是将花盆放在窗台上。此时在监狱的宋烟桥疟疾发作被紧急送往医务室,岸谷看见宋烟桥,交代医生一定要救活宋烟桥,同时向狱警了解今晚发生的事。
到了约定时间,舒婕前去与孙髯家中接头,虽说窗台上放着一盆花,但窗帘没有拉开,灯也没有打开,意识到情况有变,坐着黄包车的她赶紧离开。横烟拉开窗帘,正好看见楼下坐着黄包车男扮女装的舒婕离开,于是下令手下马上拦住,结果还是让舒婕跑了。黄包车车夫描述坐车的是个女的,横烟想起他们刚刚追过来时有个女人正挑衅地看着他们,而这个女人正是舒婕。舒婕逃进一家医院,穿上护士的衣服成功脱身并且与大蹿儿汇合。
审讯室里,孙髯让同事帮忙去他的柜子里拿烟,在横烟赶来准备审讯他时利用早就准备好的藏有毒药的烟自尽。岸谷发现烟里面含有高浓度的氰化钾,判定孙髯要用自己的性命去救的就是想从医务室救出来的人,也就是宋烟桥,而宋烟桥在共产党内的级别非常高。这一切都太巧,只是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只能默认为是一种巧合。横烟对宋烟桥用水刑逼他招供,结果却发现他受过抗水刑的训练,明白宋烟桥不是一般的特工,只得下令先治好宋烟桥的疟疾。
孙髯家有埋伏,舒婕知道宋烟桥那边出事了,她想通过沈阳的一些外围继续行动。大蹿儿明确表示没有经过宋烟桥的同意,只能干等。大蹿儿和舒婕交谈,知道了舒婕急着救王振祥是因为他们是恋人关系,舒婕希望大蹿儿把他知道的都告诉自己。大蹿儿告诉舒婕,他们去南关教堂是为了取一把钥匙,而这把钥匙的作用就是解救被捕的书记王振祥,是联络沈阳东北军进步军官的接头信物,舒婕执意要与东北军官接连的人见面。
医务室里,岸谷直言宋烟桥就是共产党,并且说起小时候父亲带他去打猎的事,边说还边拿起宋烟桥挂水的药瓶扔在地上。宋烟桥看见手中的回血,佯装害怕大声喊护士,说他流血了,岸谷则表示很期待与宋烟桥的下次会谈。
大蹿儿陪着舒婕来到沈阳日侨酒店,没有钥匙的信物,舒婕手中拿着炸弹威胁东北军徐柱国师长。大蹿儿没想到这就是舒婕想的办法,赶紧推门进去抢走她手中的炸弹。徐柱国听见门外传来脚步声,示意大家静下来。日本奉天特务机关关东军情报机构的石川来到徐柱国的房间,他对穿着一身军服的大蹿儿有些怀疑,但又看不出什么不对劲。离开时看见有间房门紧闭,于是推开门,屋子里躺在床上盖着被子的舒婕大声尖叫,石川只得赶紧关上门离开。
危险解除后,徐柱国称舒婕把亡命之徒的劲都用出来了,知道她不是敌人。舒婕请徐柱国帮忙救人,她在纸上写下王振祥、宋烟桥、赵疯子三个人的名字,认为都是同志,要救一起救。徐柱国表示只能救一个,问舒婕会圈上哪个人的名字。
岸谷仔细研究了引渡法,宋烟桥已经是被定案的治安犯,材料已经被递交到沈阳当局。如果他们没有任何指控宋烟桥就是共产党的确凿证据,那样材料撤不回来,宋烟桥就会被引渡到沈阳当局,这样顶多是被当做共产党嫌疑犯,被关了几天就放出来,因此他们当务之急就是要找到确凿证据,推翻之前治安犯的结案报告。岸谷提议先给宋烟桥治好疟疾,然后把他放回到犯人中去,相信时间长了,自然能查到什么东西,横烟同意了岸谷的这个方法。
徐柱国安排舒婕和大蹿儿暂时住在他家,他们公开的身份是他的情人和司机。刚刚舒婕在纸上写了三个人的名字,她向大蹿儿解释还有一个赵疯子是沈阳的前同志,三个月被冤枉,组织要求他在沈阳等候结果。只是他觉得自己被冤枉,想继续干,在黑市上搞了武器被抓。大蹿儿误会舒婕在纸上圈的是王振祥的名字,怒骂她徇私。舒婕说她圈的是宋烟桥,而她是一名共产党员,知道自己做什么。
宋烟桥很快会被送回牢房,横烟要求侯啸天帮忙盯紧宋烟桥。侯啸天因此向横烟提出给他减刑,让他早几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