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州回到奥地利到领事馆报到,向副总领事诉说重庆外交部的逃避不理。他满心愤慨地向鲁怀山诉说德国纳粹不给犹太人活路而做出的一系列丧心病狂的行为,却发现鲁怀山情绪低沉,不复往常。普济州再三询问鲁怀山不对劲儿的原因,终于得知鲁怀山的妻儿被日军炮弹炸死的不幸消息。鲁怀山决定无视外交部的软弱,不再为维持与德国的关系而对其卑躬屈膝,他决定把剩下的签证名额全部发出去。鲁怀山非常感谢普济州在中国和奥地利为之付出的一切,但他不想要普济州再参与到给犹太人发签证的事情中,他想一个人完成接下来的名额。但普济州不能接受无视他人生命的冷漠,他拒绝了鲁怀山的安排,并向他说起自己在上海的经历。他对鲁怀山说起上海犹太人知道他外交官身份时激动得热泪盈眶的场面,而自己当时却被这热泪烫得面红耳赤,羞愧难当。于是他向在上海的犹太人承诺自己会尽最大努力争取签证,让更多无辜的犹太人离开奥地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