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羽破自回来后便躲着即墨纯,特别是就寝时更是找各种借口拖延上床。即墨纯忍无可忍,终于忍不住质问上官羽破,上官为了证实自己没有变拉过即墨纯疾风暴雨般吻起来,刘璃不好意思监听人家亲热,便撤了耳机。听审会当天,秦朗赶在会前一刻拦住刘璃,说他从工部局的乔治董事处套出消息,被上官羽破杀害的两人是锐和洋行的便衣队,也就是说刺杀乔二是高荃设的局,若刺杀成功高荃他们便可以顺理成章向北平政府发难。所以截杀两名便衣队破坏高荃计划的上官羽破是清白的。这让一直深信上官羽破被策反的刘璃也怀疑起自己的推断来。听审会上,上官羽破面对审查表现很冷静,回答很有条理、细腻、缜密,但他努力控制了面部表情,搁在膝上的手却下意识地不断曲张着。特别是被问及另一个飞行员绍洋的死,他回忆起在狱中为了活命被逼亲手杀死绍洋时,双手紧握得几乎将掌心戳破才能控制住心神,最后冷静地吐出:我不知道。哪怕刘璃直接了当指出他不应该从未见过高荃,他依旧能冷静地一一反驳,最后上头认定上官羽破是清白的,让内卫局将调查重心放在姜城和花同瑞身上。听审会结束后,花同瑞带上红酒开车去花房查探几天前收到的带有小纸条的百合花是怎么回事,可惜试探了半天,也没什么发现。而上官羽破离开后一人在路边喝咖啡,刘璃路过看见便也坐下点了一杯橙汁。因着听审会上刘璃的咄咄逼人,上官看见她便没好气地起身结帐,转身时被个衣衫褴褛的孩子撞了一下偷了钱包,刘璃看得真切,跳起来便追,上官羽破也后知后觉地跟上。那小孩跑得飞快,很快便将两人远远甩开,到僻静处把钱包交给一个穿着旗袍的年轻女子。那女子打开钱包看见里面的照片居然流下泪来,原来她和上官羽破是旧识,多年前她还是个懵懂少女时,和上官羽破一同被人追捕,当时上官羽破也只是个学生,救不了她。于是她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和上官距离越来越远。她抹去泪,让那个孩子把钱包还给上官羽破,并嘱咐不要透露她的行踪。孩子远远地从高处把钱包扔回给上官羽破,刘璃和上官捡回钱包并未多想,也只以为小孩恶作剧而已。周未,内卫局的人相约去俱乐部打球,说起上官被破格提升为市府办公室的协理秘书、姜城被提升为市府通讯员,大家都替他俩开心。正在大家聊得开心时,不远处的楼上掉下一个人来,啪的一声摔在地上,暗红色的血溢了一地。大家还来不及作出反应便听见身边的即墨纯惊呼“爸爸”。涉及到内卫局的人,大家立刻行动起来,迅速冲上三楼想要截住行凶之人,却只看到同样赶来抓凶手的工作人员,那个凶手仿佛蒸发了般神奇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