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高山持续的辅导与配合药物治疗卓有成效,郑茹帮他清晰的认识到偏激的向母亲证明自我是误区,当然这是一个逐渐的过程,需要家人的合作。在高山同意的情况下,郑茹让母子二人坐到一起,进行了一次温馨而感人的交流,并带他们到郊区,让他们将对彼此的误会和希望写在纸上,埋入地下,在上面母子共同种下一棵树。高敏看到儿子的笑脸后非常感动,她流着眼泪向儿子道歉,高山也出人意料的拥抱了母亲,母子相拥而泣,这幅画面是做心理咨询师多年的郑茹最感欣慰的。
康盛邦费尽周折的帮助一位素昧平生的女舞蹈演员,自然引起了非议,但他还是坚持下来。梅兰精神司法鉴定有了结果,正如康盛邦所料,果然梅兰患有遗传性偏执型精神分裂症。因为有力的司法鉴定梅兰被改判无罪并强制住进了安定医院进行治疗。康盛邦为此欢喜鼓舞,这个案例再次证明了康盛邦的职业水平。
对康盛邦的帮助,梅兰母亲激动下跪,无以报答,而康盛邦告诉她自己是名心理咨询师,他所做的不过是遵从职业道德和专业精神。送梅兰到医院那一刻,康盛邦意外的在梅兰的脸上看到一丝微弱的笑容,这个美丽少妇的微笑让康盛邦心底为之一动。
安琪被一网友所骗,感情同样陷入困境,郝爱莲不顾一切的帮助安琪,使骗
子得到了惩罚。
郑茹将高山心理档案整理归档,这时郝爱莲带进来一个面色憔悴的女孩,正是王姝。来找郑茹,王姝下了很大勇气,她充满恐惧的告诉郑茹自己就要结婚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做噩梦,梦到在黑房间中有具尸体,而且尸体睁眼和她说话。为此他非常害怕,晚上也不敢睡觉。
两次咨询后,王姝意外的告诉郑茹自己得了恐婚症,害怕和结婚有关的一切东西,甚至想到要和男朋友分手,出家去过尼姑的生活。
郑茹认真的制定了治疗计划,当王姝再来诊所,更加憔悴。郑茹了解到王姝现在在影楼上班,前不久,前任摄影总监辞职,老板让她担当了总监职务,对不满25岁的女孩来说,这份工作压力太大。郑茹来到影楼,发现王姝工作环境就是在黑黢黢的小屋子里,这和她关于梦境描述中的黑房间很像,而且影楼老板为追求新奇效果和市场推出“生与死”主题的个性写真,郑茹看到影棚中摆放的人体模特,她分析王姝的梦与此有关,可是这和恐婚有什么关系?
康盛邦经常到医院看望梅兰,被妻子发现后也不解释,结果二人的关系处于离婚的边缘。梅兰病情稳定,回家静养一段时间后恢复的很好,和正常人没什么不同,但康盛邦却感觉到梅兰对自己有种莫名其妙的感情。
郑茹对王姝采取了催眠疗法。第一次催眠,王姝说了工作中的一个事件,她在黑屋子中给人体标本测光,被什么东西拉住,她走不动,受了惊吓。第二次催眠治疗,王姝再次讲述她的一次惊吓过程,同样在影棚拍摄人体标本,突然有东西砸到她的头,她惊恐万分跑出影棚,虽然事后发现那不过是标本没有连接好,手臂掉了下来,但她的恐惧与日俱增。
郑茹分析,王姝因职务变化压力过大,而且每天的工作强度很大才导致她做噩梦,噩梦中的尸体实际是工作中标本的替换,经过郑茹的几次辅导,王姝慢慢体会到了其中问题,可是困扰郑茹的是,她仍然没找到王姝恐婚的心结。
郑茹觉得对王姝的治疗似乎走到死胡同,她递进式梳理,可是王姝案例的几个关键词都和恐婚症联系不上。在案例分析会上,康盛邦建议郑茹换种思考角度,郑茹于是调整了咨询方案。
康盛邦下班后发现梅兰站在街角等他,梅兰真诚的向康盛邦道谢,希望康盛邦能帮她继续康复。梅兰的致谢和请求本无可厚非,但渐渐的康盛邦在她的眼睛中看到了一种炙热的情感和期盼,他很清楚这是心理咨询师职业道德和准则所不允许的,但莫名的冲动还是困扰着康盛邦。而这一切都没能逃过康妻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