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尘带了买天舞醉坊的银两和湛王妃的玉佩来向元湛告辞,元湛收下了银两却不愿收回玉佩,他的心意灼灼可见,卿尘愣了愣,随即淡淡道自己既不愿做负叶的花,也不愿做护花的叶,她只愿过自己想要的安然生活。元湛随后责问靳妃,靳妃泪流满面,她也只是一心为了自己爱的男人,想要圆他心愿而已。卿尘正做着女工,一针一线绣的却是说不清的心思,在这里,她无法像朵霞那样直言自己对元凌的爱慕,想到那个暂停的时空,那场血色的婚礼,到底何时她才能还他一场锦绣河山。正在这时,有一黑衣男子潜入牧原堂,卿尘与他交手,扯下那人腰间的玉佩来,那人自知不敌施灵力逃离,卿尘看着玉佩疑惑不已。原来那黑衣人竟然是十二皇子元漓,元漓疑心双星现天象和卿尘有关,奈何卿尘灵力恢复后他竟不敌,正唉声叹气时冥魇悄悄出现,元漓随即收敛了猜疑的神色,谎称自己是要读书,并揪着冥魇陪读,这对欢喜冤家再一次热闹地凑到了一起。元凌来牧原堂找卿尘,原来他早已看出那场宴乐是卿尘在步步为营想入凤府,责问卿尘到底有何目的。卿尘露出手腕的刺青,坚称自己就是凤家的女儿,可元凌是何等机智,他心中深知凤家二小姐不会是巫女,疑心卿尘是想借凤府为巫族复仇。面对元凌的追问与牵挂,卿尘只能狠心道自己是为了和湛王门当户对才想入凤府,获得一安身立命之所。元凌闻言,心中了然,面色凝重地负手离去,而卿尘却恍惚不已,如若元凌再对她有一丝一毫的好,她怕他们终将要重蹈覆辙。而另一边,老奸巨猾的凤相得知卿尘来历不明,周旋于湛王和凌王之间,心中猜疑她另有居心,但这场父女相认的戏他会陪这区区一个小女子演足。卿尘来见桃殀长老,谈及先前的黑衣人,随行的冥魇认出那玉佩是元漓之物,卿尘不解元漓一个久居皇宫的皇子为何会灵力,甚至还与自己动手,她托冥魇多加试探以弄清楚缘由。桃殀随后带着卿尘来到离镜天,虽然外面破败不堪,但经过一密道,里面竟然一片祥和,原来这是桃殀与昔邪为离镜天所造的最后圣镜。桃殀告诉卿尘,九块灵石中只有自己手中的月华石和卿尘手中的芙蓉石有所相关,其他灵石散落各处却并无感应。元凌终究是放心不下卿尘,担心她入了凤府无法自保,毕竟凤相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他安排十一前去阻止这场相认。与此同时,元湛也在追问卿尘为何要入凤府,卿尘坦然道自己渴望与家人团聚已久,加上凤府疑点重重,她必须查清,还望元湛助自己入凤府,元湛温柔地应允了她。太子元灏就朵霞公主求亲一事来找元凌,元凌才知道是元湛想以元灏拖住自己,匆匆去寻卿尘。而此刻凤相早已领着鸾飞到了湛王府,他查看了卿尘手腕上的刺青后直呼苍天有眼,老泪纵横道卿尘是自己失踪多年的二女儿,卿尘亦眼眶含泪,一场“父女”相认的戏码随即上演。凤相走后,元湛叮嘱卿尘入了凤府要随规矩,两人谈及自由,元湛缓缓道自己并不向往无权无势的自由,有了权势虽然有束缚,但也有能力追求自己所要。十一告诉元凌,元湛早已将卿尘入凤府一事告知皇上,元凌叹道既然木已成舟便只能顺水推舟,他虽然不知卿尘到底有何心思,但是由着她查清天舞醉坊一事也非不可。凤相权倾朝野,家事也获得天子垂询,元安要鸾飞带着卿尘来见自己。卿尘看着威武庄严的皇宫,她终于再一次靠近了这权力的中心,只是再一次,她定不会再让元安设计元凌。元安得知卿尘现居牧原堂,问她这小医馆与天都众多医馆有何不同,卿尘振振有词道自己的医馆医心,将开民智,明民德,则天下兴的利害关系一一道来,元安赞许卿尘聪慧,又念她破天舞醉坊一案有功,遂封卿尘为清平郡主,却不知道卿尘其实是故意投他所好,以便接近他,为元凌谋得先机。元凌与卿尘在长廊相遇,卿尘受皇上喜爱得到封赐一事早已传到他耳中,他不知道卿尘到底为了什么事才能不顾生死,卿尘却答若真是为了什么事纵使生死她也在所不辞,可元凌亦是坚定不已,若是他想要认清楚一个人,就没有什么可以阻止他,可他哪里知道,卿尘所作所为全是为了他一人。卿尘入凤府一事传开之后,武娉婷来见元溟,元溟没有想到卿尘竟然就是他们苦苦寻找之人,但卿尘像极了纤舞,他也极愿意留她在身边。朵霞也得知了卿尘一事,木欬沙为她抱不平,从小到大朵霞公主哪里受过这样对待,和亲一事迟迟未定,明显没有诚意。朵霞也知道自己有意可他人无心,但她更愿意等待,因为这一趟她绝不能白来。而这时阿柴族国王收到了梁国忽然在边界增兵数万的消息,眼下形势危急,朵霞又迟迟未有音讯,他决定递呈国书,让元安为和亲一事早做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