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76年5月8日,费城,既热又潮的桑拿天气,苍蝇多得没法开窗户,第二大陆会议的代表照旧三三两两聚在国会厅里喝酒打牌聊天,没人关心当天的议程。麻萨诸塞州代表约翰亚当斯怒气冲冲摔门进来,谴责众人无视英国的欺凌,尤其对他反复提出的独立议案,甚至连公开讨论都没有。代表们受不了他的闹腾,空前团结地要求他闭嘴坐下. 亚当斯失望地冲出大厅,抱怨议会一年半…1776年5月8日,费城,既热又潮的桑拿天气,苍蝇多得没法开窗户,第二大陆会议的代表照旧三三两两聚在国会厅里喝酒打牌聊天,没人关心当天的议程。麻萨诸塞州代表约翰亚当斯怒气冲冲摔门进来,谴责众人无视英国的欺凌,尤其对他反复提出的独立议案,甚至连公开讨论都没有。代表们受不了他的闹腾,空前团结地要求他闭嘴坐下. 亚当斯失望地冲出大厅,抱怨议会一年半以来只会打混摸鱼,被这种机构领导,还不如来场瘟疫或者大洪水来得痛快。他开始给远在麻省的妻子艾比写信,想象中艾比出现在舞台一侧,催他赶快把独立问题解决掉,回家和她团聚。 亚当斯问她有没有照他说的,组织后方生产硝石。她很干脆的回答没有。为什么没有呢?“我们的问题更紧急,战争期间缝衣针都买不到了,你不送针来,别想要硝石。”“硝石!”“针!”“硝石!”"...针。"亚当斯无可奈何的同意了。两人互诉爱意,依依不舍,艾比终于消失。议员们再次齐声要求亚当斯坐下,这次他终于默默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