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重工业基地沈阳一家大型工厂,工人在破败的休息室休息事前,摄影机随他们分开异常破败的浴室,安静地听完他们对生活的各类调侃(下流玩笑话、喝酒赌钱、某家工厂开张之后工人的出路等),又随他们分开车间,听到小组长宣布大伙明天全部下岗的音讯。数月过去,有工人前往工厂找寻还可以卖钱的玩意。
摄影机分开某家粗陋的疗养院,这里躺着在义务时被污染了的该间工厂的工人,他们一个个百无聊赖,对着独一的一台电视机或自己唱歌或看电视台放的歌舞晚会或看毛片,但无论何种“文娱”,都无规律他们激动,他们基本上不再对生活有要求,关心的只是“公家”可以给多少抚恤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