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生命的门槛”,我认为是指家庭与社会之间的门槛。作者一开始便用了一种残酷而理性的方式——社会学来阐述亲属关系,实际上,家庭与社会本来就是相辅相成的,恩格斯说过,“家庭的形成是社会生产力发展到一定阶段后的必然产物。”,而社会又是借家庭关系维系成的一个协调的系统。先说社会与个人,按照现代社会的逻辑,一个人选择一种生活,就意味着牺牲另一种生活,如果一个人同时过两种生活,那么这两种生活必定是对立的,结婚的结果就是把两个人由同胞关系变为姻亲关系,这两个关系在结构上是对立的,因此也可以理解为什么妻子把自己作为同胞极端的一面呈现给丈夫的行为当作耻辱,也可以理解妻子从第三个同胞(孩子)身上看到了自己作为同胞极端的一面,进而产生对婚姻的抵触的行为,不过前提是亲属关系不是单系继嗣,如果说,亲属关系是单系继嗣,那么父系和母系就是对立(不可相互替换)的,因此单独带大孩子是不可能的,但前面提到,社会与家庭是相辅相成的,文明社会帮助了单亲家庭,取代了其中一个系。